我最Respect的女Rapper是麻辣鸡丝,不是麻辣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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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转载自公家号新周刊(ID:new-weekly) [原文来自:www.ii77.com]

作者:曹吉利


若是赵丽蓉老太太还活着

本年应该 91 岁了


这位真正跨世纪的白叟,

于 19 年前的今天逝世。

在极新的二十一世纪,只生活了短短半年。

我们多想看看,她如果活到今天,

会如何评价我们,评价这个年月。



人如草木,岁岁隆替,对于舞台上的人来说,这种体味也许加倍强烈。

 

一个昨天还站在聚光灯下的明星,尚且担心来日会不会被遗忘,那些早已与世界告其余艺人,加倍没有机会在忙碌的今天被观众偶然想起。


不外,凡事总有破例,好比有好多人还记住,在方才曩昔的三月,一个叫赵丽蓉的老太太甚完生日,就该九十一岁了——尽管她辞世已经整整十九年。

 

赵丽蓉辞世 15 周年时

六小龄童曾发微博悼念


“我人生中第一次接触 RAP 这种音乐形式,是在 1995 年春晚上赵丽蓉先生的《如斯包装》。后来的生活里,当我听 Jay-Z、50 Cent、RUN DMC 时,我会想起纽约,想起布鲁克林,有时,也会想起唐山。


客岁,跟着说唱音乐在中国走红,上面这个段子也在网上撒布。本来,那些外表酷酷的 RAP 少年,记忆里也藏着一个满口唐山话的中国老太太。

 

喜剧老是有着光鲜的地区性,喜剧演员更是如斯。


赵本山来自空阔黑地盘,郭德纲成长于京津两地的曲艺江湖,奇志大兵从长沙通宵喧嚣的舞厅走出来,赵丽蓉则毫无疑问属于唐山。她在某种水平上,早就成为唐山话的代言人。


1999 年春晚,赵丽蓉与舞台的告别

而《昨天今天来日》让东北赵氏喜剧走上一个新高度


那赵丽蓉究竟是不是唐山人?这个问题却不太好回覆。


掀开赵丽蓉的经验,人们发现她出生在宝坻,宝坻在今天属于天津。不外,在她出生的 1928 年,宝坻还不属于天津,而在开国后,宝坻也曾短暂归属于唐山专区。

 

却是在 1999 年的春晚谢幕之作《老将出马》中,老太太最后一次植入了标记性的唐山元素:“你说这是咋回事呢?我如果念单词儿吧,它就带点唐山味儿。


第二年,赵丽蓉因为肺癌作古,守候在台前的中国人一脚跨进新世纪的大门,起头习惯将另一位摆布观众笑点的喜剧演员称作“小品王”。


当然,时光流逝之下,有一些记忆只是隐蔽,不会被抹去。


好比在一些场合里,当你说出一句唐山味的“我的真名叫赵丽蓉”,马上就会有人用相似的口音接出下句:“我的艺名,还还还还叫赵丽蓉。”相视一笑,都是同志中人。

赵丽蓉旧照


“赵丽蓉是个巨匠。

 

在赵丽蓉作古多年后的一档节目里,身居国都文化圈、见惯了大世面的马未都,可贵收起平时的一脸笑容,严峻地对着镜头如是说。

 


笑声,作为一种配合记忆


只把赵丽蓉界说为一个喜剧演员,显然低估了老太太。

 

事实上,在六十岁之前,赵丽蓉都和喜剧没有太多关系,那时候她的主业是评剧演员,最佳同伴不是瘦弱的东北笑星巩汉林,而是一代名旦新凤霞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若是你看腻了网红脸,不如看看半个多世纪前让观众如痴如醉的新凤霞,看看什么叫古典丽人。

 

在新凤霞这朵红花旁边,赵丽蓉是一片绿叶,但无论这片绿叶多小,她都能演得出彩。


《刘巧儿》中的大婶,《花为媒》中的阮妈,《杨三姐起诉》中的杨母等等,都是赵丽蓉塑造的黄金副角。

 

“从不挑脚色, 不搅戏, 不抢戏, 不嫉妒人。”

这是新凤霞对赵丽蓉的评价。

 

新凤霞曾经回忆,1956 年的时候,她与赵丽蓉一路排练片子《杨三姐起诉》时,经常去赵丽蓉家做客。为了体验生活,赵丽蓉有意惹本身妈妈生气,引得她用故里话骂人。


后来这一套做派全被赵丽蓉搬上了荧幕,在片子中,她把杨母演得力透纸背。

 

1962 年,赵树理的名作《小二黑娶亲》被改编成评剧,赵丽蓉饰演迷信又贪财的三仙姑。因为这出戏,新凤霞等演员受到了中央向导人的接见。这时候,在台上笔底生花的三仙姑赵丽蓉倒有些怯场了,她没去见向导人,只是托新凤霞带话:本身艺术功底不敷,文化也不深,说不出什么来。


在《小二黑娶亲》中,赵丽蓉饰演三仙姑


在之前的六十年人生里,赵丽蓉都是一个用功的戏曲演员,谦逊、扎实,固然不是一等一的名角,但足以让所有喜欢评剧的观众过目不忘。

 

固然老太太日后接管采访时说起:“我演了那么多年戏曲,我的观众没有小品多。”但若是没有前半生的舞台历练,生怕也没有晚年的一飞冲天。

 

1988 年,年满六十岁的赵丽蓉从中国评剧院退休,筹算过一过安宁的日子,直到这时候,固然已经完成了小品《急诊》的春晚首秀,但她的知名度还差不多仅限于评剧圈。

 

1988 年春晚,红袖箍、小马甲,赵丽蓉已经把华北城市老太太的形象拿捏得十分正确。与她同伴的是王丽云、游本昌,前者有名女演员,也是女星车晓的母亲,后者则是家喻户晓的济公饰演者。

 

此外值得一提的是,同样在 1988 年,年仅六岁的常远就已和祖父、相声名家常宝华登上春晚。

 

昔时岁终,正在筹备来年春晚的导演张晓海,收到一个叫做《英雄母亲的一天》的脚本。


有趣的是,在这个脚本的结尾,青年编剧同时也是评剧迷的石林郑重地要求:若是脚本被采纳,那么个中的老太太形象必然要请中国评剧院赵丽蓉饰演。

 

随后的几个月,一个老太太老是出没在北京的一处交通路口,视察交警批示交通的手势,她不是别人,恰是赵丽蓉。在确定了这个小品将由她和有名相声演员侯耀文配合出演后,为了练好个中一段模拟交警批示的动作,赵丽蓉视察了良久。

 

最终,这一桥段呈如今春晚舞台上,获得了举座喝彩。

 

“迪斯科?我看还不如我门口那交通警察呢。”

 

也是从这一年起头,跟着那句洗脑的“司马光(缸)砸缸(光)”,这位老太太被亿万人所熟知,成为春晚的常客,《如斯包装》《打工奇遇》《妈妈的今天》《老将出马》,就这么一个接一个地演了下去。

 

赵丽蓉的小品某种水平上继续了戏曲的节奏感,大段的韵文,边说边唱,热热闹闹,花团锦簇与其他喜剧演员比拟,赵丽蓉的喜剧生涯只有短短的十多年时间,并不算长。但几乎每一个作品,都给观众留下了几句再也忘不掉的经典台词。

 


“探戈儿揍是趟啊趟着走,三步一窜嘛两啊两回头,五步一下腰,六步一招手,然后你再趟啊趟着走。”


“这么包装的确太难熬,我张不开嘴,我跟不上遛儿!你说难熬不难熬?你说难熬不难熬!”



“宫廷玉液酒,一百八一杯。这就怎么样?听我给你吹!”


“一杯你开胃,二杯你肾不亏,三杯五杯下了肚,包管你的小脸儿呀,白里透着红,红里透着黑……”


“颔首儿 Yes 摇头儿 No ,来是 Come ,去是 Go 。”


不管何时何地,当你说出这些台词,总有生疏人能心领神会地一笑。我们不得不认可,她在十多年间的表演和妙句,连同电视机前千家万户的笑声,已经是几代人的配合记忆。



“啥叫跨世纪的老太太”

 

有网友将赵丽蓉称为“国民姥姥”,原因无他,就是她的每个动作、每种语气,总能让华北、东北区域的很多小孩子,想起他们的祖母外祖母。


赵丽蓉与苏有朋、吴奇隆


若是说陈佩斯的小品长于表演细节的精准,那么赵丽蓉最动听之处,就在于一种布衣性。

 

她饰演的老太太是如斯真实,以至于和我们身边的白叟别无二致。她善良、温厚、直率、淳朴,但也有点愚昧、耿直、死要体面,这种布衣性带来的亲近感,催生了很多戏剧矛盾,也由此降生了无数笑料。

 

仍以赵丽蓉在 1989 年一炮而红的《英雄母亲的一天》为例。

 


小品一开首,是赵大娘急着去买豆腐,与赶来拍摄记载片的电视台导演侯耀文撞个满怀。急仓促迈着小碎步跑过舞台的情态,和生活中的小脚老太太的确一模一般。



“来就来吧,还给我买器材。”买豆腐再急,老太太也不克错过收礼的机会,说着就要接过侯耀文肩上的摄像机。


抠门贪财虽然不是高贵高声的品质,但放在这里,却增加了这场戏的真实性,为赵大娘平添了一点可爱,也为结尾的大负担埋下伏笔。



“您听着,我给您说说咱们导演的构想,经由您,要拍出英雄母亲的辉煌形象,经由您,要反映出八十年月妇女的精神面貌和时代感,经由您,要反映出英雄成长的萍踪,还要经由您,反映出咱们中国妇女在美学方面的追求……”


正在导演咕哝不已之际,赵大娘满脑子只有楼下“再不买就没了”的豆腐。

 

豆腐是赵大娘的崇奉

 

导演的拍摄规划当然迎来了失败,最后一幕,赵大娘情急智生装病,导演跑去叫车,赵大娘看他走远,回头抄起铝盆往楼下跑,一边跑一边念叨:“买豆腐还用叫车?”把观众的欢笑和反思引向最热潮。

 

赵丽蓉与侯耀文


赵大娘的儿子无所畏惧,导演预备拍一部《英雄母亲的一天》,这本是一件功德。但导演设想中的布衣生活,和赵大娘所履历的生活相去甚远。说究竟,前者拍摄的只是想象中的真实,看看现在充溢荧屏的假综艺、假真人秀,如许的讪笑毫不外时。


若是有时间,能够再细心揣摩一遍这个小品中赵丽蓉饰演老太太的演技


布衣视角,是赵丽蓉喜剧的底色,而在这层底色之上,老太太从未停下追赶时代的脚步。跳舞、唱风行歌、说英语、书法,她全都测验过。

 

在小品《如斯包装》里,巩汉林饰演的黑心商人催赵丽蓉上场 RAP ,老太太怯怯地问:“啥是 RAP ?”“ RAP 就是外国快板儿!”巩汉林爽性地回覆。


在《如斯包装》中,赵丽蓉还跳起了舞


现在再回首这一段,难怪网友半奚弄半尊敬地将老太太称作中国说唱的前辈。

 

1998 年,赵丽蓉在小品《功夫令》里改编了一段《心太软》。这一唱推高了任贤齐的知名度,以至于多年后任贤齐还感伤,要感激两个不了解的女人,一是曾介绍过《心太软》的王菲,还有一个就是在春晚上唱《心太软》的赵丽蓉。

 

《老将出马》是赵丽蓉最后一次显现在春晚舞台


第二年,1999 年,赵丽蓉最后一个小品《老将出马》在春晚表态,这一次老太太更是唱了一首昔时正风行的《泰坦尼克号》主题曲《我心永恒》。


这时候,任贤齐已经作为知名歌手成了春晚嘉宾,老太太在台上唱,镜头一闪而过,留着长发的任贤齐在台下使劲拍手。


在台下鼓掌的任贤齐

 

唱这首英文歌之前,赵丽蓉还底气十足地喊了一句:“我就让你看看啥叫跨世纪的老太太!”赵丽蓉的艺术形象切实称得上标杆老太太:乐观诙谐,宽容宽大,擅长倾听,更擅长进修,对于新生事物不怀有任何敌意,对于任何人都抱着一种自然的善良。

 

令人扼腕的是,这位真正跨世纪的白叟,在极新的二十一世纪,只生活了短短半年,我们多想看看,她如果活到今天,会如何评价我们,评价这个年月。



一张脸上,悲中有喜,喜中有悲

 

若是只把赵丽蓉界说为戏曲演员或许喜剧演员,那实在是低估了她的演技。1991年,凭借片子《过年》中老母亲一角,赵丽蓉成为首个拿下东京国际片子节最佳女主角的中国演员。

 

老母亲一边为儿子拔去头上的鹤发,一边问妻管严的儿子:“那么过日子,心里不堵得慌?”忧虑、心疼、爱意,表演了所有中国母亲共有的特质。

 

《过年》的导演黄健中曾上门邀请赵丽蓉出演,但凑巧其时赵丽蓉急着出门,只有十五分钟时间给黄健中讲戏。究竟黄健中一口气讲了半小时,赵丽蓉听完便下决心参演这部片子。

 

为什么非要找赵丽蓉出演老母亲?导演黄健中给出的来由是,只有在赵丽蓉这张脸上,才能同时呈现悲中有喜、喜中有悲的情绪。


赵丽蓉曾参演《西纪行》中的一个脚色

 

老同伴新凤霞也曾给过雷同的评价:“丽蓉始终连结着农民生活作风,热情老实、朴实、乐观。可丽蓉的恋爱和家庭生活都很不幸!有谁知道丽蓉在台上带给观众欢笑,却在生活中流了几多眼泪呀!”


喜剧的背后老是悲剧,这几乎是一个已经被用滥的说法,但赵丽蓉一路走来,的确经由一条坎坷的道路,才最终抵达谁人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形象。


“你把这当你们家炕头了?”


1910 年,赵丽蓉的父亲、河北人赵秉忠来到沈阳做理发生意。赵家二男六女,赵丽蓉最小,乳名“老爱”。

 

赵丽蓉一出生,母亲就给别人家做老妈子,她从小没怎么喝过奶,就喝豆乳长大。后来,赵秉忠揽下了一桩给梨园演员梳头的生意,有一回,梨园演《王少安赶船》,演员把襁褓里的赵丽蓉抱上台,取代以前的道具娃娃。


谁知小赵丽蓉一不哭二不闹,冥冥之中,起头了她的艺术生涯。


赵丽蓉在评剧《吹鼓手起诉》中的扮相


在梨园里长大的赵丽蓉基本没法安恬静静地念书,没上几天学就脱离私塾,瓜熟蒂落地成为一名评剧演员。后来,文化水平不高、不怎么识字,成为她平生的憾事。

 

在旧社会,曲艺艺人行走江湖,社会地位很低。相声巨匠侯宝林不记事的时候就被送给别人抚育,至死都不知道本身真正的出身。马三立对本身前半生的评价是:“我是个薄命人,是生活上的可怜虫”新凤霞很小的时候被从江南卖到了天津,终其平生也不知道生身怙恃的身份。

 

包罗赵丽蓉在小品《如斯包装》中提到的评剧名伶小白玉霜李再雯,也是从小被逃荒的怙恃卖给名角白玉霜做养女。


 评剧名伶小白玉霜


除了遍及身世微贱,艺人还经常受到漠视。新凤霞的女儿曾在书中回忆,其时一场戏竣事后,总有达官权贵、泼皮混混冲进后台骚扰演员,艺人地位之低可见一斑。

 

解放今后,江湖艺人经由革新,酿成了国度演员,但赵丽蓉生活上的坎坷之路还没有走完。她的第一任丈夫就是在政治风浪中作古,第二任丈夫也在八十年月因为疾病发生而辞世。

 

“一张脸上,悲中有喜,喜中有悲”认识了台下的故事,才能对赵丽蓉身上所有的欢欣和悲情,有更深刻的熟悉。

 


我们如斯驰念她

 

好多人都知道,《如斯包装》中那段歌舞的最后,赵丽蓉看似经典的一摔,实际上是因为多年的腿疾发生,也知道《打工奇遇》里“货真价实”四个字,是不怎么认字的赵丽蓉吃力练的功效。

 

赵丽蓉的不测一摔

让其他演员捏了把汗

 

1996 年,小品《打工奇遇》即将登上春晚。在排练阶段,小品去温州试演,结果不错,然则结尾不敷出彩。导演由二群提到评剧《人面桃花》中双手写字的场景,赵丽蓉听了很感动,不外这个没有任何书法功底的老太太,能在台上题字吗?

 

赵丽蓉回家先请一位书法家写下“货真价实,老少无欺”八个字,然后买了纸笔照着练。最终,大出剧组世人所料,她把八个字写得有模有样。但因为时间所限,呈如今春晚上的只有前四个字。


节目演完,不少人认为赵丽蓉写一笔好字,找上门来题字,弄得老太太啼笑皆非。

 

赵丽蓉写字


舞台形象的厚道,很大一部门是实际中赵丽蓉为人处世时温厚秉性的延伸。

 

当初排练《杨三姐起诉》的时候,赵丽蓉据说杨三姐的原型、杨老太太来京投亲,就去找她体验生活。后来,得知白叟要脱离北京,赵丽蓉还特意带着挂面和水果到火车站送行。

 

赵丽蓉在《杨三姐起诉》中饰演杨母


八十年月,新凤霞因为疾病已经不克上场,看见别人演戏, 就老是焦急,赵丽蓉还一个劲地快慰她。在赵丽蓉的好多小品里,她总不忘提一提评戏,有时候还要唱上几句,为这个日渐式微的剧种发出一点声音。


评剧皇后新凤霞


赵丽蓉的儿子曾接管采访说,赵丽蓉生前从不请助理,有一回她侄女看老太太太累,挺身而出追随老太太帮助,提提包拿拿器材,究竟一天功夫就被赵丽蓉轰回来了。来由很简洁:不克让别人感觉赵丽蓉有多大架子。

 

赵丽蓉作古已经十九年了,十九年里,中国人脚下的生活一变再变,中国人眼前的舞台人来人往,那些俊男靓女从电视转移到收集,有的一夜成名,有的鸣金收兵,起高楼到楼塌了的故事一向到昨天还在上演。


昔时给老太太伴舞的还有董洁


有人不由得用赵丽蓉的敬业和厚道来敲打如今演员的夸张,其实,如果老太太活着,看到那些唱唱跳跳的小鲜肉,多半也只会笑眯眯地说一句:“这闺女长得可真 zun(俊)呐!”

 

赵丽蓉身上最打动我们的,除了演技,还有这种由内而外的朴质善良,这在眼下这个冷冰冰的娱乐时代,显得尤其珍贵。

 

在忙碌生活的间隙,若是我们偶然想起赵丽蓉,不妨就再看一看她的戏、她的小品、她的片子,这是对这位中国老太太最好的眷念。


本文经授权转载自《新周刊》微信公家号( ID:new-weekly )。《新周刊》创刊于 1996 年 8 月 18 日,以“中国最新锐的生活体式周刊”为定位,20 多年来用新锐立场测量时代体温。从杂志到新媒体,《新周刊》持续寻找你我配合的痛点、泪点与笑点。存眷新周刊微信公家号,与你一路有立场地生活。官方微博@新周刊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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