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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配图选自《岁月神偷》。“时间是让人猝不及防的东西……”
01
“你看,我的脸有没有白一点?涂了你上次丢在家里的bb霜。”五一假期的一个早上,妈妈从房间出来,不好意思地问我。
“白多了白多了,看起来气色好多了。”我有点儿惊喜,妈妈终于打破了自己的壳,愿意打扮自己了。
在我的记忆里,似乎她一直是忙忙碌碌、不施粉黛。每到换季,只要我买了时髦点儿的衣服给她,就会被数落一遍“我在家要干家务、带孩子,哪能穿得了这些?”
于是,羊毛呢的大衣在柜子里挂了很多年,高跟鞋被挤到了鞋柜的角落——妈妈总是穿着她耐脏的黑棉袄、舒服的棉T恤、走路带风的运动鞋,绑着个简单的马尾——以至于,在我们的心中,好像这样才是她的固有形象,默认她是个时尚绝缘体。
以至于,我都忘记了,她也曾和我一样,是个爱美的姑娘。
我妈属于天生肤白型。相册里有一张她20来岁的照片,肤白红唇,戴着红色的宽檐帽,穿着白色v领毛衣和黑色踩脚裤,眼角含笑,明眸皓齿。
摸着良心讲,和当时的妈妈同龄的我,没有她好看。
那天,看着这张照片,突然记起,小时候常常拿着妈妈的口红玩,而且她还有一瓶桂花香味的香水!
妈妈并不是天生的微胖“中年妇女”,她也曾是身段窈窕、肤白貌美的小姐姐啊。
2年前,我结婚,要拍全家福,掏出粉底、眉笔、口红简单给妈妈拾掇了一下。谁知道,她看着镜子里涂了口红的自己,坐在房间里不好意思出门:“这么多客人,看着我,多不好意思。”
那一刻,看着妈妈的皱纹、脸上的斑点和鬓角的白发,我差点哭了。
是我对不起她。我是和她生活最近的女人,自己对各种护肤品、化妆品、流行单品如数家珍,却从来没有和她像女人一样分享美。
在我的眼里,她的身份是“母亲”,却从来不在意她首先是一个“女人”,不在意她是她“自己”。
等到我惊觉时,她的脸上长了黄褐斑,因为带孩子睡眠不足有了很深的黑眼圈,即使为她买了精华液、面膜、bb霜,也很难回归到白里透红的好气色。
02
更大的一次焦虑,发生在去年下半年。
一次例行体检,妈妈被查出了尿隐血。在家乡的医院查了很久,医生也不敢下定论。我赶紧把她接到身边,带她去大医院查,从肾脏、膀胱查到妇科。
这才知道,原来妈妈的例假一直不规律。除了有轻度肾炎之外,妈妈还有子宫内膜增厚的症状。
我又气又急又自责,数落她为什么不早说。医院里人来人往,我的妈妈,虽然特意换上了..的毛呢大衣和方跟鞋,可依然显得有点儿灰头土脸,那么局促,那么没有安全感,看着我:“你工作忙、孩子小,你也很辛苦。”
带妈妈检查完,去上班的路上,我大哭了一场。每天那么忙,加班、挣钱,希望在这个城市落地、生根,不就是为了让家人过得更好一些么?现实怎么南辕北辙了呢?我反而没有照顾好她……
当天晚上,妈妈突然肚子疼。凌晨2点,给她披上羽绒服,扶着她打车去医院。急诊室没有妇科,借了个轮椅推着她去住院部找妇科值班医生,开单子去做b超、查血。
一路上,妈妈颓然地坐在轮椅上,脸色苍白,也没有劲儿多说话。我难过得想哭,忍住了。我妈很敏感,如果我哭了,她肯定会更难受。
为了不让她受凉,我把她放在一个避风的地方,去找化验室。下楼接她的时候,远远的,看着她耷拉着头坐在轮椅上,灯光昏暗,落下一个很模糊的影子……心如刀绞,真的是心如刀绞。
我擦擦眼泪,快速跑过去,开玩笑:“妈,这医院像恐怖片一样,咱们赶紧跑!”
我妈强撑着笑了笑。
后来,爸和我聊天,说妈妈那天晚上特别自责,觉得对不起我。
可明明,是我对不起她啊!
她总是说:“我很好,一点小毛病我已经去医院看了。”她总说:“这个东西我不爱吃。”她总说:“我不累。”
然后,我就天真地相信了。
小时候,我总生病,她和爸骑着自行车半夜载我去看医生。可等她年纪大了,我居然总会忽略她的身体状况……
03
我不知道有多少人,和我一样,曾忽略身边最亲最爱最重要的人。
我不知道有多少人,和我一样,曾很少和妈妈以女人和女人的角度来交流。
我不知道有多少人,和我一样,忘记或逃避妈妈正在慢慢变老的事实。
那天,朋友圈无意间点开了一个视频,扎心极了。
视频一开始,问了两个测试题:“你和妈妈要好吗?”“妈妈美吗?”
三个姑娘和妈妈一起穿着旗袍拍照,像是姐妹一样,都开心地回答“当然”。
那么,20年后,妈妈是什么样子?
当妈妈们化了老年妆出来之后,头发花白、皱纹满脸、看起来颤颤巍巍,出现在大家面前。
三个姑娘哭了,我也泪如泉涌。
“只要妈妈还在,即使你已经90岁了……”
有妈在,即使90岁,你也还有资格做孩子。
若妈不在,即使你才16、18岁,也必须逼自己做大人。
一生太累,只有妈妈在的地方,才是能彻底放松的港湾。
不想妈妈变老。我知道不能阻止,但是最起码,可以从现在开始,像关注自己的身体一样关注她的身体,像两个“怕老爱美”的女人一样交流。
妈妈大病初愈之后,就给她买了东阿阿胶。
现在生活压力大,女人从25岁就开始衰老了。面色萎黄,容易疲劳,手脚冰冷,特别是姨妈来的那两天,就是衰老在身体表象的反映。不管年龄多大,“怕老爱美”都是女人一生都关注的话题。气血是女人身体运转的根源。想要身体强健、容颜焕发,需要长期的滋养,就像是要提供源源不断的养分,才能开出美丽的花儿。
工作太忙,并没有时间去慢慢挑选,就买经过市场检验的产品吧。
我被朋友安利了滋补国宝,东阿阿胶。她说,东阿阿胶有三大好处。
安心:东阿阿胶,隶属央企华润,是阿胶行业唯一的上市企业。
匠心:其核心技艺,已被列为国家非遗传承技艺;
放心:东阿阿胶是行业内唯一连续66年抽检合格率100%的产品。
特别开心的是,妈妈的身体今年好多了。于女人而言,身体健康、心情舒畅,打开了自己,即使80岁也能保持“青春力”。以前,从不出去旅游的她,春天带着爸爸逛南京,拍了很多文艺的照片,仿佛当年的小姑娘。
她还会用自拍软件呢,给自己加俩兔耳朵、猫耳朵,乐此不疲,比我还溜(为少女妈打Call)~
人的状态好,少女心都爆棚。
母亲节要到了,希望我们的妈妈,都能一直这么健健康康的、快快乐乐的。
这个母亲节和妈妈一起滋补一起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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